Mr.Gho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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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置顶就够啦

凛冬未凛人心

◆主我流前期凯
◆无cp向
◆是三个脑洞合起来的不明产物

  

凛冬无雪。

 

这在四季分明的阿德里北区是极其罕见的。以此为缔梁,暖阳将空气中的水汽蒸发殆尽也似乎是理所应当,撒下光辉散发着热量却只是空有其表,冬季的低气温并未因此而回升半点,同时也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悄然孕育着病毒。

 

终在壹月,瑟瑟寒风充当了良好的催化剂,一场流感迅速席卷而来并蔓延至整个区域。

 

北区的主导是阿德里军部。

 

上至高层军官将领,下至低阶战士兵卒。仅一夜数万人高烧卧床不起。这不同于普通的感冒,稍有不慎就可能丢了性命。对于阿德里的士兵来说,除血染沙场以外的任何死亡方式都是一种耻辱。无奈浑身乏力到甚至端不起他们冲锋陷阵的兵器,空有一副满腔热血却终不敌身体疲倦的叫嚣。

 

上层也迅速颁布了相应的措施:凡是有高烧迹象的人,严禁擅自隐瞒病情,马上汇报,即刻隔离。

 

饶有兴趣的看了几眼上级发布的文案,凯撒倒是对此毫不在意。胡乱包装的外表瞒不过他的眼睛:说到底,这措施也只是暂时扼制了病毒的传播速度罢了,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共同办公的其他人全部患上了流感,被转移走了,偌大的办公室独剩他一个人。

 

凯撒看起来什么事也没有真是个奇迹。

 

夜色渐浓,是流感来袭的第二个晚上。黑幕中的月光碾碎星河泼在了黯淡薄云间,苍穹下的风于冬日秃枝间摇曳。几乎所有人都放下了手头的工作早早上床,这传染病已经搅乱了心神搞得人心惶惶了。直至半夜,全军部只有一个地方的灯还亮着:

 

凯撒的办公室。

 

难得的机会夜晚办公可以独自清净,况且其他人被隔离了留下的只是双倍等待处理的公文。凯撒拉开椅子在星辰的陪伴下凝望着手中纸张…神游。不知过了过久,昏昏沉沉睁开眼,窗外风儿喧闹的很,在秃枝间游走扰人心神。视线移至手边早已不再冒热气的咖啡,倦意在杯口游走已不受咖啡原本提神的功效,他抬手用食指指腹轻压太阳穴,暗叹差点就在这种地方睡着了,这样子很容易着凉,那就麻烦了。

 

桌上摊开的文件他倒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自来水笔的笔帽甚至都没拔开过。关灯拉门披衣一切动作都是那么流畅,即使是从前他每天也是最后离开,一个人。

 

夜间的风格外清冷,掠过身体透着衣衫带走几丝暖意,凯撒不禁打了个寒噤。

 

次日暖阳光束透过窗子映在面颊上许久渐渐火辣微痛,将凯撒从昏沉睡梦中拉出来。他的生物钟一向很准时,却突然失去了效力。凯撒的上下眼皮不时相碰又很快分离,想抬起手臂遮住阳光时发觉五指轻飘飘的握回拳状也有些费力。勉强支撑着身子坐起来一阵喉干,嗓里似是堵痰般难受,捂着胸口咳嗽接连不断几乎要干呕。这股子劲儿过了他似乎终于是想到了什么,立马撩起额前碎发将手背贴上感受温度。

 

一个字,凉。

 

谢天谢地没有发烧的症状,如释重负般的叹了口气,他可不想因为什么流感而被隔离起来整日躺在床上无所事事。这么一折腾全身气力都被抽干了一样,凯撒索性用通讯器叫了军医后躺回被窝里缓神。

 

天知道从他躺下开始到军医来他房间的这段功夫他咳了多少次,每一次咳嗽都伴随着剧烈的头痛。随着敲门声响起凯撒扶着墙壁借力坐起正了正脸色,话还未出口便被喉头痰液消音并堵了回去,请进二字勉强说出换来的是几声咳嗽,嗓音沙哑的很。一番检查完毕得的只是普通的伤寒感冒,但发生在流感肆虐的背景下难免掺杂着微量病毒。以并没有发烧症状为由,凯撒拒绝隔离,同时也拒绝用药。他一向不相信这些花里胡哨的药片,它们带来的副作用丝毫不亚于流感后遗症,凯撒觉得自己的抵抗力完全可以撑过去。

 

依然是一个人。

 

不吃药不治疗靠着免疫力渡病的后果是什么呢?当然是要忍更长时间受更大的罪。全身乏力不说,凯撒几乎每分钟都要咳个三四十下。久而久之产生了连锁反应,咳嗽的同时不光头痛,牵扯着腹部也跟着一并抽痛。他约摸着两三日都是躺在床上扭头望向窗外度过的,如果是春天起码枝头上冒出绿芽,时不时鸟儿飞过带来一丝生机看着心情也会渐转。正直一月寒冬连虫儿也不见得踪影哪里来的生机?公文自然不需要他批阅,而恰逢流感的这几天更是平静的诡异。

 

怪了,怎么搞的。

 

又过了几日恢复的不错,凯撒已经勉强可以下地了,头虽然隐隐会痛但和之前相比要好很多。只不过咳得瘆得慌这点症状依旧没有好转半分,而且嗓子发炎引起了耳部不适,像是含了水一般朦胧听不清什么声音,好在最近安安稳稳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打着透透气的念头凯撒穿上外衣拉开门,嗅到的空气并没有意料之中的冷意,反而充斥着硝烟与弹药的味道。瞳孔倏地缩小不安感扫去了不适,绕过视线盲区远远望到北区封锁线处烽烟四起。

 

凯撒默念不好快步回房披上披风,慌忙间他发现窗子似乎有点不太对劲,纵使转换了角度景物也凝滞般的一动不动,凑近一看原来是不知何时粘上的照片。

 

该死。

    
 凯撒暗骂一句气的几乎要昏厥过去,感冒而已又不是什么绝症何必这么隐瞒自己。是混进的卧底所为完全可以排除,这几天正是他虚弱期完全可以轻松被干掉,那么就只有凯撒手下的兵卒才会干出这样的事。毕竟当初他们可是有为了不让凯撒带病上阵,而在他水中融入安眠药的前科。抱着可千万别出什么事的挂念,凯撒加快了奔赴前线的脚步。

 

而另一半,北部防线已临近崩溃。流感早已在短短数日之内光顾并袭走了更多兵卒的精力,余剩的不到十万人而敌方却兵力充足,况且是毫无预兆的突袭被打个措手不及。眼看就要败落下来,指挥部只得发出指令让余下兵卒迅速撤退转至下一个防线。

 

也就是说,放弃北部封锁线这一块绝佳的战略地点。

 

而将领虽心存不甘也只能服从命令,上级放弃作战的决议也扰乱了军心,阿德里士兵们明显有着抗拒的意味,却又不得不服从。收回兵器正欲撤往下一个地点,一抹紫色扫过拦回了悄然降落下的炮弹也收回了紊乱的军心。凯撒喘息片刻打了个手势便冲入前线,兵卒们原本以为他们惊心策划的骗局不会被发现,见到凯撒那刻才料到终究瞒不住他们的军长。军长亦能带病上阵,那他们这些没病的为什么要选择撤退?

 

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句誓死追随凯撒军长,誓死守卫阿德里。四处响起零散附和声,随后撤下的兵卒全部整装待发随着凯撒身后飘动的紫色披风重新涌上了战场。

 

而将领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怔愣了片刻,随后释然的勾了勾嘴角,他将与上级交流的通讯器扔在地上,拔剑出鞘。枪声弹雨依旧,凯撒与兵卒们的身影共同没入了敌我双方的交战点。
        

此刻,他不是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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